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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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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在数十万性命面前,我无法再安坐电脑前玩无聊的游戏,无法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每天恶心的计较着几毛几块的小利,无法忍受自己挖空心思地矫情。去那里,做点自己能做的事,做些自己该做的事。我很清楚即将面临的危险,余震,泥石流,瘟疫,甚至死亡。但我还是要去。不是因为我伟大,因为我清楚:与其庸碌的活上一辈子,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来得痛快。“再过20年我们老,往前20年我们小,现在我们不上谁上?”好像是电视里的台词。现在我上了,我会尽力的。
汉旺在地震中75%房屋倒塌,95%的房屋成为危房,情况非常糟糕,我们上去的时候,成卡车成卡车的居民正在被疏散。东汽比较严重,中学,家属区大面积倒塌。而清平更为严重,因为两座山合在一块,把清平唯一通往外界的路彻底封住了。那时候部队只能上到天池就再也不能上了,海军陆战队和我们同一天抵达汉旺,400人,好几十台车。我们的车队在途中被他们打散了。清平的供给只能靠直升飞机。从里面向外运人也只能靠飞机。而清平的伤亡据说是三分之二,也就是还有几千人在上面。当时汉旺的交通压力太大,在上汉望的路上,我们的车队被卡了一半,医生护士们和绿野搜救队的三个人先上去了。而我们就在下面等,在等的过程中,我和贵州的户外运动团聊了起来,他们说,他们一共有八个人,昨天的计划是绿野的人先去清平方向探路,然后他们在清平山下扎营,给绿野的提供给养和后勤保障。而且还提到,绿野的人只带了一天的给养。当时我就很着急了,我们等了近两个小时,绿野是上去如果得不到给养,得不到后勤保障,会出现很危险的状况。我立刻跑去跟警察交涉。警察先是一口回绝,后找了很多个人之后,他们提供了一个方案。让我们的队员走过来,搭顺风车上去,贵州户外团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大包,其中有两个女孩。那包看起来很夸张,我估量了一下自己,肯定是背不动的,然后我们就开始拦车,结果没有大车过来,只能两人一组两人一组的上,而且不是所有人车都到汉旺的。我当时看到这种情况,想也没想,跟着最后一辆车上去了。如果上面人走散了,起码有个人协调一下,当时的情况不容我取回自己的包,所以我的包一直到很多天以后才找回。上了汉旺,扑鼻而来的味道很重,我们都把事先预备好的口罩紧紧捂上,路上所有的人也都戴着口罩,气氛非常紧张。上了汉旺就碰到一个军方的卡,所有的援救物资都在设卡的地方集中,贵州户外团的人都在那下了车。我清点完人数以后,联系到领队以后,就往医生护士们的位置前走,几公里的路,当时确实有心帮女孩们扛一下包,但确实怕扛不动太丢人,所以我只好空着手。找了个三轮车,把装备先运了过去。我们营地就扎在一家医院的危房后面,医院马路对面就是一块废墟,据说里面还有六个人或者尸体,看来军方没来得及处理,包括镇上的东方汽轮机厂,也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处理,当时的传闻是说绵竹市长说这块是轻灾区,可以自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清平是没有人上去过。清平只下来了一个人,走了30个小时。当天绿野搜救的就往清平方向去了。
小大王姓肖,母亲姓王。真名叫肖代王,今年3岁半,长得很可爱,象一个小女孩,长长的头发长长的刘海,笑起来脸边隐隐的会有两个小酒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们都把他当做女孩,但那一次看到他,却没有见他笑过。小大王和他奶奶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手里攥着两个青桃,一声不吭,却似乎紧锁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周围的村民给我们解释,他父亲在清平上,现在列入失踪人口,他母亲腿骨折,在成都住院,简单的几句介绍,让我们对这秀气的小男孩起了怜爱。那时的小大王手臂上缠着绷带,是地震时候造成的创口。右手上臂有鼓鼓的淤血造成的气包,腿上也有,看着这个孩子这样,当时有种不忍。医生打开了绷带,绷带里面有几个黑色的痂,疮口的面积很大,都有感染和化脓的迹象了。然后医生回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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