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绿色健康网 >> 医学论文 >> 中医论文 >> 正文  

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 现存版本对比研究

陶广正两位教授赴河北威县走访了张大昌先生。而后形成了《敦煌医药文献辑校》本的《辅行诀》(1998年),在王淑民1999年出版的《敦煌石窟秘藏医方》一书中即有《辅行诀》的记载,其版本与《敦煌医药文献辑校》本相同。为了进一步探索《伤寒论》的学术渊源,钱超尘教授也十分重视《辅行诀》的研究,在此后的10余年间,钱教授从同行或张大昌的弟子处陆续收集到其他6个版本,2007年6月还亲自到河北威县见到了张大昌的11位弟子,其中包括曾亲睹《辅行诀》卷子原件的王子旭,获得了很多关于《辅行诀》的珍贵资料。

    版本的对比

    1.三个重要的抄本

    《考释》本  《考释》本是最早正式公开出版的《辅行诀》版本。其特点是:资料来源较为可靠,版本校注出自专家之笔。此处特引王雪苔教授在《敦煌古医籍考释》中对《考释》本《辅行诀》资料来源的说明:“今存两种抄本。甲本乃张大昌弟子之间转抄者,保留原貌较多,但转抄中偶有省略及按抄者理解妄加改动处;乙本乃张大昌追记而成,内容较全,但难免有误记之处。现以甲本为底本,并据乙本补入缺文,凡补入文字均在其下加重点符号‘·’,不另作注。”而王雪苔教授不仅是中医文献方面的专家,且是亲自走访张大昌的第一人(曾先后于1975年年底和1976年年初两次到河北威县调查)。由此可见,《考释》本具有严谨性和相当的权威性。此后十几年间,关于《辅行诀》的研究也基本上都是以《考释》本为基础,这对于《辅行诀》研究的连续性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所以我们仍选择《考释》本为底本。《考释》本的不足之处在于,它的形成仅限于张大昌的记忆本和其弟子传抄的一种版本,资料单薄,使进一步深入研究相对困难。

    范志良抄本  范志良,张大昌大弟子。其1965年抄本虽然不是从卷子本直接抄录而来,但是比较接近卷子本。通过对照校对,它在内容上和《考释》本的差别不是很大,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这个版本比较真实可靠。越早的版本保留原貌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所以把范志良的这一早期抄本作为主要校本是很有意义的。这一版本的最大价值在于,其中记载了金石药,而这是《考释》本中所没有的。后据张大昌弟子回忆,张大昌在捐书时有意删掉了金石药的部分。就陶弘景的身份而言,金石药常为道家所重视,从这个角度考虑,书中载有金石药当在情理之中。对照中研打印本,其文章末尾处载有:“石青木、石胆火、石硫磺土、石金、淄石水、代赭石木、石火(以下残断)。”由此可知在张大昌最初捐献的版本中是有金石药的。据此,笔者认为金石药当为敦煌原卷子所有。

    中研打印本  此打印本原系山西中医药研究院中医文献学家李茂如先生所存。李老先生生前对伤寒文献研究颇有建树,对《辅行诀》也十分重视。李老先生于2000年去世,其文献资料交山西中医研究院赵怀舟同志整理。赵怀舟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后拜钱超尘教授为师,当得知钱教授正在做《辅行诀》相关的资料收集与研究,就于2005年2月将李茂如先生收藏的这份《辅行诀》中研打印本复印寄送予钱超尘教授。

    之所以重视中研打印本,原因在于通过对该版本的仔细研读,并与其他资料对照研

究,此版本较为接近张大昌先生的背诵稿。王雪苔在《对〈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的调查与校勘考释》一文中清楚地介绍了中研打印本的由来,明确了中研打印本即为《辅行诀》的第一个校本。据此,我们把中研打印本作为旁校本。在王老的文章中提到了一个“王子旭”抄本,也就是“甲本”的原形,但是该抄本的原件已经不知所在。这一版本的毁损对于《辅行诀》的研究是一重大损失。

    2.其他版本

    此外还有:衣之镖抄本(1976年5月);刘世忠抄本(1979年12月);王云廷抄本(时间不详);《经法述义》本(1995年);孙伯果抄本(1976年);《敦煌医药文献辑校》本,共计6个不同的版本。这些版本多是张大昌之弟子抄录或辗转传抄而成。《经法述义》中记载:“张大昌从其父张阿翮手中传得此书,从十三岁开始咏诵此卷,记忆纯熟,铭记于心。及后临床亦多取此书方论而获良效,遂将此书教授弟子,相与传抄。”据悉,张大昌共有弟子十余名,每个人手上基本都有一部抄本。据张大昌的弟子衣之镖讲,诸抄本大体是两类,即有&l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上一个医学论文:

  • 下一个医学论文:
  • 相关文章
    Copyright © 2006-2012 绿色健康网(www.gio.org.cn) All Rights Reserved.
    声明:网站信息仅供参考,不能作为诊断及医疗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