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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荪学术思想及临床经验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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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床中汇入了盆腔内诊、基础体温测定、子宫输卵管碘油造影、内分泌激素测定、B-型超声波检查,男子精液常规检查及其他实验检查等西医诊察手段,以弥补中医四诊之缺漏。蔡师认为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妇女之生活环境已有了显著变化,因此在病理上也有了新的特点,疾病谱也随之产生许多新的变化,必须及时汲取新的现代医学知识,才能提高临床疗效。比如复发性流产发病率逐年上升,这种疾病的发病原因已不是那么单纯,在具体治疗中必需要靠现代医学查找原因,明确诊断,辨病与辨证相结合,方能提高疗效,如因抗体阳性者则在补肾调周辨证基础上加用“贯众”一味;因支原体或衣原体感染者则在补肾调周基础上,加用清热解毒药,如败酱草、鸭趾草,石见穿等,临床效果明显提高。
强调后天脾胃的重要地位
蔡师认为人以气血为本,其经带胎产的过程往往数伤于血,数脱于气,使血气常处于相对不足状态,在生理状态下,脾胃可代偿性地加快运化功能,以弥补气血的不足,但这种负荷运化时日渐久,就易损伤脾胃功能引起病理变化,如果一时大量或长期失血耗气,就削弱或影响了气血对五脏六腑的推动滋养作用,引起脏腑功能失调。脾胃为生化之源,两虚相合,形成恶性循环,导致疾病进一步发展变化。如治更年期综合征,目前中医界多从肾虚论治。蔡师认为:是病之肾气衰退及生理性改变的大势所趋,任何治法药方终不能逆转此种衰变,人力药物只能减缓肾气的衰退速度,将由此引发的脏腑阴阳失调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从而达到消除或减轻症状的目的。补益肾气固然重要,但调理脾胃与补肾填精于一炉,颇收良效。
本着治病当注意顾及脾胃的观点,蔡师在治病过程中除了运用治疗疾病所需药物外每多注意兼顾调治脾胃的运化功能。临床处方习惯某些药物炒用 ,一则借以改善药性之偏,一则使焦香,增进健脾之力。如党参、白术、茯苓、石斛、谷芽、陈皮之属,是常用之品,旨在健脾和胃,以增强生化之源。蔡师最常用茯苓,因茯苓味甘淡,甘则能补,淡则能渗,甘淡属土,有健脾和中利水渗湿之功,其药性缓和,补而不峻,利而不猛,既能扶正,又可驱邪,为防治脾胃之虚要药也。如在孕I、孕II系列方中,均将茯苓列为主药。此外,对腥臭烈气药物如治瘀滞腹痛之五灵脂,治赤白带下之墓头回,破除癥积之阿魏等药,认为有碍脾胃,用时尤应审慎,对脾胃失健者则应注意避免使用。
治疗突出“通、调”结合,强调用药宜简、验、廉
根据女子多气多郁的特点,强调女子经候皆倚血为基础、气为动力,主张“气以通为顺,血以调为补”,“通、调”相结合的学术思想。临证采用以调为主,养血为先,理气为要,将疏肝理气法作为妇科常用之法,即使调血诸方,皆以理气为先导。处方用药除四物,香附最为常用,意使肝气冲和,血脉流通。只有血气和调,任通冲盛,胞宫藏泄适度,月经才正常。
另一方面在调经、治带、安胎、嗣育、理虚等方面十分推崇叶天士的经络辨证。在治疗上,亦宗叶氏“奇经之结实者,古人用苦辛芳香以通脉络,其虚者必辛甘温补,佐以疏行脉络,务在气血调和,病必痊愈”之说。主张以通为原则,虚则通补,实则通
宣。补则多用有情之品如鹿角、龟板、紫河车等填精壮奇经,通则多用公丁香、降香片、制香附等芳香辛润之品以宣痹疏达。
蔡师临床辨证选方用药考究,讲究配伍,药品精当,药量轻确,价格颇廉,疗效卓著,他常说用药如用兵,贵精而不在多,用药酌之又酌,不轻易滥用一药。力求药力适度,直达病所,中病即止,故每临证取药10~12味药,剂量轻者1~3克,重者12~15克,每剂总量大都在70~100克间,反对杂乱无章,药物堆砌,甚至相互抵消,亦防劫阴、耗气、伤肝碍脾之弊。如调经药常选当归、丹参、川芎、香附、生地、熟地,其用量不过10克,理气止痛药中除乌药、玄胡、郁金、路路通、金铃子诸品用量至10克外,其余疏肝理气药如柴胡、青皮、枳壳均5克、公丁香、降香、玫瑰花、木香、佛手类仅用1~3克。他常告诫后生治疗疑难病例时辨证须开扩视野,层层深入,静中有动,动中辨异,处方须标本兼顾,阴阳平调,虚实同辨,寒热并用,以求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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