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达,但在3 d时染色最重(图2B),5 d时染色稍淡(图2C),10 d时表达相对比较淡,但未能达到正常水平(图2D)。盐水组脑血管ETRA表达情况各时间段免疫染色强度没有太大的区别。正常组脑血管ETRA的表达染色浓度很淡。
2.5 基底动脉周长的变化
SAH模型组基底动脉周长在第5天时缩小最强,此后会慢慢恢复,但到第10天仍恢复不到正常状态。SAH实验组与盐水对照组血管周长在各时间之间比较,二者有显著性差异(P<0.05);但盐水组与正常组比较,二者没有显著性差异(P>0.05);对盐水组、穿刺组与正常组的血管周长的数据进行组间方差分析,结果无显著性差异(P>0.05,表1)。表1 各组基底动脉周长的测定结果(略)
3 讨论
CGRP是由37个氨基酸组成的多肽,广泛存在于支配脑血管的神经末梢中,属于一种内源性舒血管神经肽。目前认为,CGRP的舒张血管机制可能是[6-8]:①CGRP对血管的直接作用;②通过激活血管平滑肌细胞上K+-ATP通道来实现;③细胞内第二信使cAMP介导作用,cAMP升高程度与血管扩张反应强弱密切相关;④CGRP能维持细胞内Ca2+稳定,降低细胞膜Ca2+通透性。有研究认为,CGRP的舒张血管作用依赖于内皮起源的一氧化氮,并与cGMP调节抑制和平滑肌细胞内cAMP聚积有关;⑤CGRP产生的扩血管作用可被内皮损伤和干扰内皮起源舒张因子(EDRFAch)调节反应的药物所阻断;CGRP也可以不通过EDRFAch的作用或通过活化平滑肌细胞上的特殊受体而促使平滑肌细胞内cAMP水平升高及钙离子浓度下降,依次导致钙调蛋白形成、肌球蛋白轻链激酶和肌动蛋白的ATP酶激活障碍,产生非内皮依赖性血管扩张效应。
ET-1是由21个氨基酸残基组成的多肽,自从1988年Yanagisawa等[9]从培养的猪内皮细胞上清液中分离出该物质后,通过实验研究人们发现ET-1的缩血管作用是和ETRA特异性的结合后才发挥出来的。现已研究证明[10-11]:ET-1和ET-2对豚鼠大脑中动脉产生强烈的浓度依赖性收缩。这些发现显示了大脑血管存在ET-A受体,而且ET-1产生这种明显的脑血管收缩主要是激活ETRA。Nilsson等[12]用Bosentan(Ro47-0203,非肽类的ETRA和ETRB拮抗剂)、FR139317(选择性的ETRA拮抗剂)和Sarafotoxin 6c(选择性的ETRB激动剂)三种药物进行实验研究,测定了血管对ET-1在用受体阻断剂和不用受体阻断剂的情况下的反应,结果发现ET-1可以诱发人大脑动脉浓度依赖性收缩,血管收缩可明显被ETRA拮抗剂(Bosentan和FR139317)拮抗。此外,在有和没有内皮的人大脑动脉都可以探查到编码ETRA和ETRB的mRNA,亦提示ET-1诱发人大脑动脉收缩主要由ETRA调节。
由于CGRP是体内最强的舒血管物质,而ET却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强的血管收缩物质[2,13]。从本实验结果可以看出:①SAH模型组在第5天其基底池和基底动脉周围的凝血块最为明显,在10 d时已经仅可见广泛的SAH,凝血块已基本吸收。②对各组基底动脉的周长进行t检验后可以发现:SAH模型组第5天的周长最小,且从1 h至7 d呈进行性下降趋势,在第5天达到最低点,这个变化过程提示SAH后在3 d至7 d是CVS发生最严重的时期,这个变化与赵振伟等[14]的研究结果相同。③在SAH模型组,CGRP在基底动脉内皮细胞上的表达呈现规律性变化:从1 h开始到7 d,CGRP的表达呈降低趋势,在第5天达到最低点,从第7天开始缓慢上升,到第10天时表达已明显,但未能达到正常水平。CGRP的这种降低趋势可导致基底动脉持续性缩窄,在实验过程中,当CGRP在血管内皮细胞上表达呈现最低趋势的时候,所测得的基底动脉的直径最小,也就是说发生了显著的DCVS。④在本实验中,正常组、穿刺组和盐水组的基底动脉内ETRA均有少量表达;但SAH组基底动脉内ETRA却呈现强表达,其免疫组化染色在第3天最强烈,成深棕色的染色,这种表现以血管内皮细胞表达最强烈,平滑肌和外膜也有表达,到第10天时ETRA的表达强度仍然较重。
综上所述:正常脑血管上本身就有CGRP和ETRA的表达,二者的平衡可能起到了维持血管正常生理功能的作用,在病理状态下,当二者的平衡被打破后就导致脑血管痉挛的发生。本实验初步结果表明:①SAH后脑血管内皮细胞CGRP和ETRA的表达呈现明显的动态改变,CGRP的表达在第5天达到最低点,而ETRA的表达却是在第3天时最强烈;②由于CGRP和ETRA在脑血管表达的变化趋势并不同步消长,说明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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