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在MOF方案中的作用。直肠癌标准辅助化疗方案未确立,但5-FU加LV方案已趋于主流。
(二)5-FU加LV联合化疗方案
lV为近20年来发现的最有效的生物调节剂,其通过与5-FU在体内的活性代谢物———氟脲嘧啶脱氧核苷酸(FDUMP)和胸苷酸合成酶(TS)形成稳定的三重复合物,抑制DNA的合成,进一步增强5-FU的疗效。在对DukesD期的病例治疗过程中发现其有效率较单用5-FU提高1倍(23%∶11%,P<0.05=。应用于辅助化疗,所有的大规模临床试验均认为此方案有效。争论的焦点在于联用大剂量LV(>200mg/m2),还是用小剂量的LV(20mg/m2)。INT-0089对照试验认为,联用大剂量LV与小剂量LV无疗效差异(平均随访期大于4年)。NSABPC-03发现,5-FU加用大剂量LV组较对照组(MOF组)分别能提高无瘤生存率和总生存率9%和7%。而MayoClinic为代表采用低剂量LV治疗组研究也发现无瘤生存率和总生存率提高14%和12%,差异均有显著意义或极显著意义[9]。一般认为,大剂量LV毒副反应较大。但也有资料认为白细胞减少、中性粒细胞减少及口炎均以小剂量LV多见。近年来更倾向于联合应用大剂量LV,术后应用6个疗程方案[10]。
(三)5-FU加左旋咪唑联合化疗方案
nCCTG报道5-FU与左旋咪唑(LEV)合用治疗DukesB2、C结肠癌较单纯手术组无瘤生存率提高。之后的INT0035证明此方案能提高DukesC期无瘤生存率17%、总生存率13%,对于DukesB2期则能提高无瘤生存率8%[11]。1990年,美国NCI调查会议将此方案列为DukesC期大肠癌的标准辅助化疗方案,对于DukesB2则推荐使用[11]。近年来有不少资料对于LEV作用提出质疑[15]。①LEV在血中达到的浓度并无免疫刺激作用。②LEV在细胞内达到的浓度并不能起到抑制磷酸水解酶而提高5-FU药效的作用。③LEV通过刺激瘤细胞HLA-1抗原表达从而使其被免疫系统识别和消灭至今缺乏依据。④大规模临床随机对照试验对其在DukesC结肠癌辅助化疗中作用的肯定,可能是仅仅达到了满足试验的足够病例数、足够的治疗周期和5-FU剂量强度,与LV的作用无关。较多资料认为5-FU与LEV方案至少与5-FU联用LEV方案疗效相同。LV与LEV同属调节剂,三药联合方案能否比两药联合方案有更高疗效尚未不明确,INT0089报道5-FU加IEV方案与5-FU加LV方案及三药联合方案无疗效差异[12]。相应的直肠癌手术后化疗INT0114研究也得出相同结论,而毒副反应在三药联合方案显著上升[13]。
其他如卡介苗素(BCG)和干扰(IFN-α)作为免疫调节剂尚有争议。IFN-α加入至以5-FU为基础药物的化疗方案中能提高DukesD期病人的有效率,但同时也增加了毒副反应。其他有研究将甲氨喋呤、丝裂霉素、顺铂应用于DukesD病人,在取得一定有效率的同时也带来了严重的副反应。5-FU的前药物(pro-drug)在体内代谢为5-FU从而发挥作用,日本有报道卡莫氟(camofur,HCFU)较单纯手术组能提高14%的无瘤生存率,Nakazato等报道应用优福定(UFT)也取得较好疗效。最近的荟萃分析进一步对5-FU衍生物疗效作出肯定[14],但1年长期口服5-FU衍生物的实用价值尚待进一步探讨。
三、给药途径探讨
(一)门脉灌注化疗
近半数根治术后的病人发生肝转移而导致治疗的失败。不少研究将门脉灌注化疗(portalveininfusion,PVI)应用于辅助化疗,以期减灭微小转移灶,降低肝转移率,提高生存率。结果发现确能提高无瘤生存率和总生存率(5%~25%),降低年死亡率10%~15%。但同时发现PVI并不能降低远处转移的发生[15]。最大的临床对照试验NSABPC-02发现PVI治疗组的肝转移较单纯手术组多(49∶46)。提示以5-FU为基础药物的PVI之所以有效主要在于其应用于围手术期和持续滴注,而与给药途径无关。PVI临床随机对照试验正在进行中(预期总病例数达8000),以期通过更大规模的试验,对PVI的作用作出评估。
(二)腹腔化疗
大肠癌术后的腹腔内转移是治疗失败的第二位原因。腹腔内化疗能在腹腔内产生较静脉给药高200~400倍的浓度,而化疗药物通过腹膜吸收回流至门脉、淋巴管到肝脏,产生与门脉给药相当的浓度,又有利于减灭腹腔微小转移灶,从而提高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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