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可通过形态学区分,三者存在部分重叠[8]。但随后的研究发现,虽然aCML预后差,但形态学表现不均一,亦无一致性染色体异常[9]。考虑aCML为一种独立性疾病尚早,aCML可能是代表MDS的一个转化阶段。与研究MDS和MPS间区别的方向相反,Neuwirtova等[10]提出了一个广义的混合性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和骨髓增殖综合征(mixed mDS-MPS)概念,包括了所有外周血有白细胞或(和)血小板增多的MDS。作者认为可能在细胞分化程序紊乱的同时,细胞增殖程序也有上调性改变,所以出现了MDS-MPS。虽然MDS-MPS可将SACCL、CNL-D、aCML、CMML包括在内,但其临床表现、形态学特征、染色体异常、祖细胞培养、生存期与其他的MDS无显著差异,不具有独立预后意义。故MDS-MPS作为独立亚型提出尚值得商榷。
6 低增生型MDS( Hpo-MDS)
30~69岁与70岁以上MDS患者组中位骨髓细胞容积分别为50%和35%,经年龄校正后,二组分别有20%和9%的病例骨髓细胞容积低于正常平均值[11],说明MDS骨髓低增生是一个较普遍的表现。其中RA最多,RAEB次之,而RAS、难治性贫血伴原始细胞增多转化型(RAEB-t)、CMML较少[12,13]。诊断主要依靠骨髓活检,骨髓细胞容积<30%或60岁以上者<20%即可诊断。鉴于骨髓增生度随年龄增高呈下降趋势,且MDS中老年患者多,Tuzuner等[12]建议用年龄校正后的骨髓细胞容积为标准。Fohlmeister等[14]报告Hpo-MDS病理特点为骨髓结构紊乱,病态巨核细胞增生明显,常伴有轻度骨髓纤维化。最近,Maschek等[13]提出,与正常或高增生型MDS相比,Hpo-MDS间质反应明显,乳突状细胞增多,局灶性或(和)间质性淋巴细胞浸润显著,而网硬蛋白增加不明显。Hpo-MDS的外周血和骨髓其余各项参数、FAB分型、核型、AML转化率和生存期与正常或高增生型MDS之间无统计学差异[12,13]。骨髓的低增生性无预后价值。
7 儿童MDS
儿童MDS年发病率约4.0/10万,占同期儿童血液肿瘤的9%,与儿童AML发病率相近[15]。基本可依FAB标准分型,但RAEB,RAEB-t,CMML所占比例高于成人MDS,RAS很少。约1/3儿童MDS继发于有发生MDS/AML倾向的基因异常性疾病,此类儿童MDS发病早,多小于2岁,但异常克隆标志检测阳性率、AML转化率低于原发性儿童MDS[15,16]。但某些疾病如细胞线粒体病,血液系统病态造血可能是其多系统累及表现之一,而并不存在恶性的MDS克隆[16]。
幼年型粒-单核细胞白血病(JMML)是一种特殊类型的MDS,主要发生在小于5岁的男孩,有肝、脾肿大,皮肤浸润,外周血白细胞、单核细胞增多,骨髓原始细胞增多,染色体改变以单体7多见,体外培养髓系集落形成细胞可特发性生长,髓系前体细胞对细胞生长刺激因子,尤其是GM-CSF敏感性增高[17]。1994年国际粒-单核细胞白血病工作组提出了JMML这一名称,诊断标准[15]如下:①白细胞计数>13×109/L;②单核细胞绝对值>1.0×109/L;③外周血存在幼稚粒细胞(中幼、早幼、原始粒细胞);④骨髓穿刺原始细胞>0.30;⑤除外t(9;22)(q34;q21)或bcr/abl重排。
儿童MDS与成人MDS相比,临床表现区别不大,但染色体改变主要为单体7,其次为占有较小比例的三体8和3号染色体的改变[15,16]。
8 治疗相关性MDS(t-MDS)
t-MDS 和治疗相关性AML(t-AML)是抗肿瘤治疗远期并发症之一。70% t-AML由t-MDS进展而来,约占AML的10%~20%[18,19]。一般t-MDS/t-AML中位潜伏期4~5年[18]。
t-MDS的发生和个体敏感性,烷化剂、DNA拓扑异构酶Ⅱ(TopoⅡ)抑制剂使用,化疗强度、持续时间有关;与放疗和原发病的相关性较小。烷化剂中苯丁酸 氮芥、马法兰致白血病作用最强,噻替哌次之,环磷酰胺和treosulfan最弱。放疗的致白血病作用较化疗弱。动物实验和临床观察表明,大剂量放疗组的t-MDS/t-AML发病率低于小剂量放疗组,可能大剂量放疗对骨髓细胞致死的同时也杀死了可能有恶变的细胞,而小剂量放疗却可能产生更多的带有损伤和突变的细胞[20]。自体骨髓移植(ABMT)的t-MDS/t-AML发病率为9%~18%,异基因骨髓移植则很少有t-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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