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血管及其交感性神经复合结构的雏形,并且在人体内现存的交感神经干(链)就是这一进化的痕迹。有关这个问题的详细论证和具体说明请参见笔者专著《现代针灸学概论》一书[1]。
这里不得不指出的是:在当今世界的医学研究中,躯体性神经及大脑的意识支配占主导地位的情况下,不仅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经络本质的研究而显得事倍功半,并且还延缓了人体生命科学的深入研究。这是揭示经络本质的另一种意义或启示。
2 生理应激理论的发展
在人类探讨自身生命规律的时候,不能不提及西方医学近200年来研究人体平衡理论的经典过程。19世纪里法国伯尔纳(Bernard)提出了以循环系统起核心作用的“内环境”学说,20世纪初美国坎农(Canmon)提出了以交感神经-肾上腺髓质系统为中心的“稳态”学说。在1956年加拿大病理学教授赛里(Selye)提出了以交感神经-肾上腺皮质系统为中心的“应激”学说。这种应激被认为是机体对不良刺激或应激情境的反应,并具有保护性和适应性的功能防卫反应。所以,这种应激学说的特征是可以包含三个反应阶段(警戒期、阻抗期、衰竭期)的一般适应综合征。至此,现代神经-体液理论已经比较深入了,但就学术系统来说,仍给人难以自圆其说的遗憾。
然而,当人们关注中华医学传统经典的时候,当中西医结合学者审视古代理论的时候,许多灵感可能就会不期而至。正如前述,“经脉”、“络脉”、“气血流注”、“阴阳平衡”、“五行生克”等等,可以说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中国古代朴素的神经-体液调节的雏形。特别是在1963年,中国著名的生理学泰斗蔡翘教授在赛里应激学说的基础上提出了“生理应激”的概念[2]。这种生理应激强调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从刺激反应恢复到原来正常状态而维持机体内环境稳定的过程。由此可见这与赛里应激有着根本的不同,即后者一般被视为“病理应激”。这种不同似乎并未引起西方医学界的高度关注,然而在中国却很早很默契地被用来认识针灸针麻的调节原理了[3]。
深入地说,针灸针麻的实施非常符合生理应激的概念和过程;同时,又反过来极大地促进了生理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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