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候,考虑患有子宫肌瘤,建议到县医院做B超检查,经B超检查发现子宫内有3.4 cm×4.2 cm的子宫肌瘤,服基本方去红花,加穿山甲一倍剂量,加桔核仁10 g,5剂水煎服,3天1剂。二诊,腹痛已止,经血断流,精神好转,续服20剂,月经对月,经血5天干净,无痛经症,进行B超复查,子宫肌瘤消失,特来报喜,病人要求进行根治,用基本方5剂量末药1剂,一次10 g,日3次,温开水送服,随访至今未复发。 例3,患者,男13岁,2000年4月就诊,患颈淋巴肿瘤8年,先后在当地中西医治疗,效果不佳,几次到县医院,又到市医院检查治疗,收效甚微,淋巴肿瘤增多增大,大的瘤核似核桃,有4个皮色略红,无热微痛,次之瘤核如板栗有6个,再小的似豆甚多,皮色不变,连串粘连,推之不移,服基本方5剂,每剂水煎1200 ml,2日1剂。二诊,症见瘤核缩小不明显,但周围组织略见柔和,再服5剂,煎服方法同上。三诊,症见效果明显,肿块缩小过半,粘连解除。又服10剂,煎服方法不变。四诊,瘤核包块基本消失,表面看不见异常,细摸之还有黄豆大4粒小瘤疖,再服10剂善后根治,随访至今未复发。
例4,患者,女,53岁。于1997年3月发生腹胀,到镇卫生院检查患肝内肌瘤,肝硬化有腹水。住院和在家治疗1年多时间,不见好转,转县医院住院治疗15天,没见好转,转市医院做CT检查,并住院观察,经过3天后,再做CT复查,结论患肝癌,反回县医院给予输血,化疗医治15天,病情加重,院方以“治不好的”劝其回家请中医治疗,回家又请了几位医生治疗1年多,病情危险,于2000年1月再送到镇卫生院住院,出现反复高热40 ℃不退1个月多,血红蛋白6.5 g,卧床不起,结论是癌细胞转移,家做好了后事准备,自动出院。于2000年2月19日,经人推荐请吾诊治,症见面色苍白,面目虚浮,能站不能走,右上腹疼痛,叩闻鼓音,腹水不多,肌肤灼手,项、液下等处未触及转移淋巴瘤结,食欲不佳,大便结,小便正常,舌苔薄黄,脉虚数,吾认为上症说明癌细胞没转移,是血虚发热,寒热往来,正虚邪盛,用小柴胡汤加味,重用红参、柴胡各50 g,扶正祛邪,重加夏枯草100 g,清热软坚,散结消瘤。黄芩、半夏、大枣、甘草各10 g,1剂水煎服,能喝就喝,适量而饮,2日服完,21日复诊,体温退,寒热减,精神好转,欲饮食,效不更方,再进2剂,服用方法同上。2001年2月25日3诊,诸证悉减,唯有右上腹硬结疼痛有减未好,改用舒肝溃坚汤加党参、黄芪各30 g 5剂,水煎服,3日1剂,适量频饮。2001年3月10日4诊,上腹硬块略见软和,仍有隐痛。化验血红蛋白7 g,上方不变10剂。2001年4月10日5诊,上腹疼痛消失,可摸到肝大硬块,其他正常,可以在家干活,肝脏B超肿瘤缩小1/4,化验血红蛋白7.5 g,上方20剂。2001年6月10日6诊,上腹硬块缩小,体力康复较好,未做仪器检查,去党参、黄芪。只服基本方30剂。2001年9月7诊,化验血色素8.5 g,肝脏B超肿瘤减去2/3,服基本方20剂。2001年11月8诊,体力康复,肝脏B超肿瘤消失,用基本方5剂以善其后。以后因劳累,外感不适等,自己要求坚持服用以防复发,1次服用基本方加荆芥、防风等药10剂当茶服用。坚持2年又服了40剂,每年检查1次正常,坚持随访,于2007年7月9日肝脏B超检查正常,头痛消失。
3 体会
肿瘤病从外观症形、内脏病变、形名各异,部位有别,与瘰疬病的病理变化基本一致,其病因病机不外痰、湿、风、热、气、寒、毒邪凝结积聚,或内停痰湿,阻于经络,或喜怒忿郁、幽滞,或谋虑不遂,情怀不畅,气血瘀阻,聚湿成液,炼液为痰而聚成肿块,血不荣筋,核坚筋宿,推之不移。发生在肌筋皮下的可观视及触及肿块大小及形色。发生在内脏的用B超、CT等显相机检查,可视其肿瘤大小及形态。肿瘤生成难溃,溃后难敛,用舒肝解郁,理痰溃坚之法治疗,实为治本之道。
本方载于《医宗金鉴》,专为治疗瘰疬而设。用夏枯草、炒僵虫,疏肝解郁,抗瘤散结,香附子理血中之气,抚芎理气中之血,石决明、当归、白芍养血柔肝缓筋脉,柴胡开郁和解,穿山甲溃坚,托排瘤液,陈皮化痰理气,红花、姜黄逐瘀溃瘤,通经散结,甘草和药排毒,诸药合并,以调脏腑组织功能,发挥综合效应,达到疏肝解郁,疏通筋脉,不聚湿,不聚痰,不生瘤,贵在活血化瘀,散结溃核,祛痰托瘤,使肿瘤化解,瘤液托排,其效甚捷(特别是乳腺增生,只要服5剂可根治不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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