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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动脉支架置入术后循环血小板活化和聚集的系列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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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
CD 40L是另一种自血小板α颗粒释放的跨膜蛋白,通过与淋巴细胞、巨噬细胞、内皮细胞、血管平滑肌细胞上的CD 40受体的相互作用,可产生一系列的炎症反应,参与了动脉粥样硬化斑块内主要细胞成分的炎症反应调节[11]。血小板被激活后,CD 40L表达在其表面,随后很快被剪切下来流入血液,产生一个可溶性、三聚态的、仍然具有完全生物学活性的片断,称为可溶性CD 40L(sCD 40L),循环中95%的sCD 40L源自血小板[11]。血小板表面的CD 40L及循环中的sCD 40L都可以通过其赖-精-谷氨酸(KGD)肽的整合素识别序列与血小板膜GP Ⅱb/Ⅲa受体结合,从而稳定血小板-血小板之间的聚集[12]。
另外血小板被激活后,其膜表面的GP Ⅱb/Ⅲa受体构型改变而活化,与纤维蛋白原结合,是多种诱导剂刺激后血小板发生聚集反应的共同通路。在FCM上,PAC-1可识别血小板膜活化的GP Ⅱb/Ⅲa(即纤维蛋白原受体),但不与静止的血小板结合,是反映体内血小板活化重要的分子标志[13]。血小板聚集试验是最常用的体外血小板功能测试,既往有报道可检测血小板的高反应性[14],在服用抗血小板药物情况下可反映血小板尚存的聚集能力。
本研究发现,CAS后PMA和PAC-1与支架前比较无明显变化,术后0.5 h的PMA较术前有升高趋势但未达统计学意义。FCM上指标变化不明显可能的原因有:(1)本研究中CAS均为择期手术,术前已提前应用了ASA和氯吡格雷双抗血小板治疗,并已基本达稳态。早期Gawaz等[15]的研究发现PCI后仅用阿司匹林和肝素时,激活的纤维蛋白原受体在术后1~5日内是升高的,而在同时应用噻氯匹定的患者中没有变化。Furman 等[16]研究发现PCI前已经服用ASA和氯吡格雷数日的患者,于PCI后18~24 h内循环PMA保持在基线水平。而在Michelson等[6]的发现PCI后PMA升高的研究中并未予以具体用药情况的说明。(2)本研究中所有患者均应用了栓子保护装置。在术前同样已经应用双重抗血小板药情况下,KOPP等[5]发现在CAS中术后1 d时应用保护装置组的PMA显著低于未用保护装置组,伴有围手术期缺血事件的显著减少。提示对微栓子的捕获进一步减少了血小板激活。(3)本研究取血部位均来自外周,而非局部循环的取血。在术前提前应用ASA和噻氯匹定下,Inoue等[8]的研究发现,在PCI患者的冠状窦中取血可见到P-selectin于术后15 min开始升高并持续48 h,而外周血中没有明显变化;并提出如果测定血小板-白细胞聚集体还能够提供更多局部炎症的信息。(4)如果循环活化血小板被快速的清除或黏附到血管壁上,则FCM很难检测到活化血小板的证据,而测定血浆中血小板活化的释放产物却可提示有显著的血小板激活[17]。上述因素可能是本研究中FCM检测的PMA和纤维蛋白原受体的升高变化不明显的原因,同时提示在应用双抗血小板药物和栓子保护装置下,CAS中血小板激活可能已有了部分程度的控制。
根据作用机理,ASA主要抑制AA诱导的聚集,部分抑制COL诱导的聚集;氯吡格雷主要抑制ADP诱导的聚集;二者合用时有协同作用。本研究发现CAS组对ADP、AA和COL等诱导的聚集均有显著抑制,与临床上同时服用ASA和氯吡格雷相一致,说明血小板聚集试验在反映抗血小板药物作用上较敏感。但CAS前后聚集率的差异无显著性,提示血小板聚集试验只能间接地反映体内血小板尚存的聚集能力,而在反映体内血小板活化上不够敏感[8]。
本研究发现,sCD 40L在CAS后0.5 h有短暂降低,而在18 h和6 d有显著升高,研究结果与Quinn等[18]以同样的取血方法在PCI中的观察结果类似,提示尽管有双重抗血小板药物,支架置入后仍存在血小板激活现象。Furman 等[16]研究发现PCI前已经服用ASA和氯吡格雷的患者,于PCI后18~24 h内没有发现血浆sCD 40L的增加。本研究与其结果不一致的原
因可能与检测标本不同有关。sCD 40L在血清中的测定值多高于血浆,可能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上一个医学论文: 丹参干预 型胶原诱导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大鼠血清D 二聚体的变化 下一个医学论文: 冠心病合并慢性心力衰竭患者血管性血友病因子水平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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