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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与高血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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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炎症 高血压
高血压是一个包括环境和遗传多因素的疾病,诸如应激、摄过多盐、肥胖、高脂饮食,以及有明显的家属遗传倾向等。近年来认为,高血压是一种低度炎症性(lower_grade inflammation)疾病[3,4],从高血压的发生、发展以及对靶器官的损害,尤其是它参与动脉粥样硬化的发生,都与血管炎症有十分重要的联系。
1 流行病学的依据
一些流行病学研究,发现高血压患者炎症分子增加,并可预测高血压的发生。横断面研究,显示与正常人群相比,在没有心血管疾患的原发性高血压患者血浆炎症性标志物水平升高,如CRP(C反应蛋白);细胞因子如TNFα(肿瘤坏死因子_α)与IL6(白介素6);趋化因子如MCP_1(单核细胞趋化蛋白_1);和粘附分子如P_selectin)(P_选择素)与sICAM_1(可溶性细胞间粘附分子_1)[5~7]。同样,在高血压前期(收缩压120~139mmHg)和舒张压80~90mmHg)患者与理想血压组比较,有较高的血浆CRP、TNF_α、amyloid_A(淀粉样蛋白_A)、homocystine(高胱氨酸)和白细胞计数[8]。高血压患者的血浆可溶性CD40配基水平和血小板CD40/CD40L表达水平升高[9]。
以上研究表明高血压患者存在低度慢性炎症状态(lower_grate chronic inflammatory condition),但不能阐明炎症促使高血压的发生、发展,还是由于血压升高的结果。大规模的前瞻性研究结果提示炎症可能发生在高血压之前,是高血压的一个独立的预测因素。Engstrom[10]观察1796名无高血压的健康男子,其血压与5项炎症指标的关系;发现经过15.7年,发生高血压或血压升高者与基础时炎症指标升高的项目数有关。有三项炎症指标升高者与无炎症指标升高者比较,其收缩压及脉压差均有显著性增高。Sesso[11]在一组20525名45岁以上健康女性(Women's Health Study)平均随访7.8年,其中5365例发生血压升高者,血浆CRP水平也增高。经校正其它危险因素后,血浆CRP水平五分位分组显示,CRP水平最高组发生高血压的相对危险度是最低组的1.52倍。Niskanen[12]对379例中年血压正常男子随访11年共发生高血压124例(33%),其中hsCRP≥3mg/L高血压发生率是<1mg/L的2.8倍,经校正有关代谢综合征的危险因素后,这种差异仍然存在。
近年来,认为炎症与高血压是具有高危CVD的共存现象,特别是在代谢综合征患者,高血压、动脉粥样硬化性血脂异常、胰岛素抵抗和肥胖常合并存在血浆炎症标志物(CRP)的增高,其机理仍不是很清楚。Grundy[13]认为炎症与代谢紊乱构筑血管疾患的发生。某些高血压可能源于代谢性炎症(metaflammation)的血管损害。Unger Thomas(ISH2006)在题为“高血压是一个炎症性疾病”的报告中提出(1)高血压血管炎症有证据吗(2)炎症如何引起高血压血管病变(3)谁是主使者(4)血管炎症能将高血压、AS(动脉粥样硬化)和血管瘤联系起来吗
2 炎症与高血压发病机制的联系
Bataillard[14]用二氧化硅降低Lyon高血压鼠的单核细胞免疫活性,可防止其血压升高。McCarron等[15]在自发性高血压鼠用LPS(脂多糖)或促炎症因子诱导,可增加单核细胞对内皮细胞的粘附性。Dorffol等[16]观察到在原发性高血压患者,其周围血单核细胞具有促炎症活性,在AngⅡ(血管紧张素Ⅱ)刺激下分泌IL1β及一些炎症因子,用ARB(血管紧张素受体阻滞剂)氯沙坦治后可防其发生。在动物实验,几种高血压模型中可以见到其血管和靶器官如肾、心血管等,有单核细胞/巨噬细胞的浸润,而用AngⅡ抑制剂可防其产生或减少巨噬细胞的浸润[17]。
在动脉粥样硬化炎症机理的研究方面近年来取得重大进展,这对炎症与高血压关系的研究有重要的启示。在以下几个方面可供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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