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表明过敏性哮喘患者支气管粘膜中CD+1a,L25+DC,HLA-DR的表达明显高于正常对照组。有研究表明大量气道上皮内DC半衰期仅2天,而皮肤LC达15天以上说明其代谢十分活跃;在实验动物模型中研究肺部DC动力学发现当吸入某些抗原、化学刺激物、腹腔注射IFN-γ后,气道上皮内DC的密度迅速增加[18]。 Kimber研究发现经OVA复制的哮喘豚鼠模型中,其肺实质最显著的特征之一是有生发中心形成,滤泡状DC(FDC)胞膜上含有OVA,并与产生OVA特异性IgE、IgG1及IgA浆细胞相邻近。该现象表明肺实质生发中心是分泌IgE浆细胞的重要来源并参与肺内过敏性炎症介质的释放[19]。IgE在哮喘中起重要作用,可与高亲和性的细胞表面受体FcεRI-α结合诱发哮喘,其血浆总IgE水平与哮喘的临床表现和气道高反应性密切相关。对哮喘气道标本以FcεRI-α抗体免疫组化法发现哮喘气道含有FcεRI-α的DC数量明显高于正常对照组,表明DC在哮喘的发病中具有重要作用,但其表面表达FcεRI-α的意义尚待进一步研究[20]。
甲苯能引起职业性哮喘,但其机制目前尚有争议。有研究表明给动物吸入甲苯后1h,BALF中IL-6与TNF-α的含量明显增加,24~48h dC增加到峰值。该结果表明DC受微环境细胞因子影响而向肺及肺引流淋巴结迁移,并参与提呈抗原及气道过敏反应的形成[21]。Van等研究表明过敏性哮喘患者DC与IL-4和GM-CSF共同培养后,其表面HAL-DR、CD11b及高亲和性IgE受体的表达比正常人明显增加,在与同种混合白细胞共同培养中发现其激活T细胞等功能较正常人明显增强[22]。Lambrecht等在小鼠哮喘模型中,先用OVA致敏小鼠并产生气道及周围依赖CD+4T细胞的嗜酸粒细胞炎症,同时肺TH2细胞因子(IL-4、IL-5等)分泌增加,血IgE产生亦增加。后用抗病毒药物(丙氧鸟苷)处理该胸苷激酶转基因小鼠,使气道DC产生条件性缺失后,再次用OVA激发小鼠后,发现BALF中CD+4和 cD+8T细胞及B细胞数目明显下降,同时TH2相关气道嗜酸粒细胞炎症几乎完全消失[23]。该研究结果显示DC在提呈抗原至肺的预致敏TH2细胞以及致气道慢性嗜酸粒细胞炎症中起关键作用。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过敏性哮喘最显著的免疫失调是TH1/TH2细胞比例和功能的失衡,主要表现为TH2细胞数目增多及功能亢进。影响THO细胞分子的因素很多,如抗原的种类、剂量、抗原提呈细胞种类、微环境细胞因子及遗传因素等,其中DC具有激活初始型T细胞,在THO细胞分化中起重要作用[24]。DC能诱导TH1/TH2型应答的偏移。IL-12是TH1型应答的主导因子。小鼠和人的DC都能分泌IL-12,尤其是CD40分子结合后,IL-12的分泌显著增加,达到很高的水平,DC可以强烈激发TH1型应答。但在某些情况下,DC却介导了TH2型应答的形成。低剂量紫外线照射的小鼠,分离的LC体外只能向TH2型CDT+4细胞提呈抗原[25],而对TH1型CD+4T细胞提呈抗原的能力受损。未经照射小鼠的LC则对TH1、TH2型T细胞都具有提呈抗原的能力,因而表明紫外线照射导致LC损伤,由其介导的体内免疫应答向TH2型方向偏移。IFN-α及IFN-β也可以抑制DC iL-12的产生,抑制TH1型应答的生成,而诱导TH2型应答[26]。
目前关于DC与哮喘之间关系的研究刚刚起步,随着人们对DC研究的不断深入及对DC诱导TH1/TH2型应答偏移的机制进一步阐明。调节气道DC功能必将是哮喘防治的一个重要的新方向。
5 DC与哮喘治疗
DC是肺部始发变态反应所必需,哮喘患者气道DC数量明显增加。Lawrence等给哮喘豚鼠吸入氟替卡松(FP)后,可降低气道高反应性,同时气道粘膜中DC数量也明显下降,表明气道DC是FP发挥抗炎作用的靶细胞[27]。有研究发现吸入激素,特别是全身应用激素能有效抑制气道DC摄取或处理抗原的能力,但不能阻断其提呈抗原,地塞米松不能抑制GM-CSF上调气道DC表面MHCⅡ及CTLA4配体表达作用,而哮喘气道炎症细胞分泌过量的GM-CSF[28],故应提倡使用表面吸入激素防治哮喘。
参考文献
1 Banchereau J,et al.Nature,1998;392:245-252 2 Moller GM,et al.Clin Exp Allergy,1996;26:517-524
3 Lambrecht BN,et al.Cell Bi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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