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分为≤2个疗程组及>2个疗程组进行比较。ER的阳性表达与GTT的临床分期、预后评分、肌层浸润深度、术前化疗明显相关,各组之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表3)。表3 ER的阳性表达率与GTT临床病理特征的关系
2.4 ER表达与侵袭性葡萄胎病理组织学分型的关系 ER的阳性表达与侵袭性葡萄胎病理组织学分型明显相关,在Ⅲ型中比Ⅰ+Ⅱ型中显著降低(P<0.01,表4)。表4 ER表达与侵袭性葡萄胎病理组织学分型的关系
3 讨 论
ER、PR是对雌、孕激素有高度亲和力的蛋白质,均属类固醇激素受体超家族的成员,雌、孕激素的作用可以通过ER、PR表现出来。靶器官组织对雌、孕激素的反应程度与该组织细胞内相应受体含量呈正相关。在分子水平上ER与内源性配体(如雌激素)或其他配体(如抗雌激素和植物雌激素)发生反应,进而活化一系列靶基因,调控靶组织(器官)某些正常生理功能(如维持骨密度、生殖器官的发育)的发挥和某些肿瘤的发生、发展过程。ER能够有效抑制肿瘤细胞增殖,在癌细胞转移、增殖、凋亡等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PR在孕激素缺乏的状态下,激活与分化有关的靶基因转录,对组织细胞的再生、生长发育,蛋白质合成及DNA的复制起着重要作用。PR蛋白可引起和增强性激素对ER的反应,起到促进和协同作用。对ER、PR的表达位置认识尚有分歧。目前,有些研究认为ER、PR存在于细胞核,但更多研究认为ER、PR存在于细胞核和(或)细胞质和(或)细胞膜[3]。
研究发现ER、PR不仅在经典靶器官(如乳腺、子宫内膜、宫颈、卵巢、输卵管、前列腺、睾丸)肿瘤上存在,而且在非靶器官(如口腔、喉、甲状腺、肝、胰腺、结肠、直肠、膀胱等)肿瘤也存在,组织中存在的ER、PR随肿瘤恶性程度的增加其阳性表达减少,且ER、PR的状态又与这些器官恶性肿瘤的分化程度、病理类型、临床分期、预后及对内分泌治疗的反应有着密切联系[4]。在非雌激素靶器官肿瘤中,除胃癌之外,ER阳性的肿瘤在生物学行为及预后一般都有较好的趋势。GAO等[5]发现化疗药物诱导耐药的同时可以使ER表达下调或失表达,而且细胞生长速度减慢,故对以ER为靶点的内分泌治疗不敏感。ER转染耐药乳腺癌细胞后,使其表达ER蛋白,可以部分恢复对化疗药的敏感性。但是,也有一些不同观点。有报道称ER、PR可以促进卵巢癌组织中微血管生成,进而促进肿瘤的临床进展与转移[6]。
妊娠滋养细胞肿瘤是细胞滋养细胞、中间滋养细胞以及合体滋养细胞混合性增生的恶性肿瘤,合体滋养细胞是滋养细胞中分化最好的类型,也是一种对雌激素反应敏感的组织。对ER、PR与GTT的关系国内外文献报道不多且有明显争议。JIANG等[7]报道雌二醇能刺激BeWo绒癌细胞的增殖,增加DNA合成期细胞所占的百分率,推测ER有促进人绒癌细胞生长发育的作用。WANG等[8]在对胎盘绒癌细胞BeWo细胞的研究中发现雌二醇能通过ER下调乳腺癌耐药蛋白的表达,孕激素能通过PR上调乳腺癌耐药蛋白的表达,雌孕激素协同能增加乳腺癌耐药蛋白的表达。SHALAKANY等[2]的研究表明妊娠滋养细胞疾病(gestational trophoblastic disease, GTD)患者中按照疾病从良性、低度恶性到恶性的进展过程,ER、PR表达水平有从高到低下降的趋势,在同一种GTT中随细胞分化程度降低,ER、PR表达水平有从高到低下降的趋势;ER、PR的阴性表达与GTT形成相关。这些结果显示妊娠滋养细胞肿瘤的恶性转变及ER、PR的阴性表达密切相关,对其进行检测在GTT评价预后方面有一定价值。
本研究提示ER表达在正常早孕绒毛、葡萄胎、GTT组织中随着滋养细胞恶性程度的增加其染色阳性细胞数及染色强度降低,ER表达与GTT的临床分期分型、预后评分、肌层浸润深度、术前化疗明显相关;PR表达与GTT的临床分期分型、预后评分、肌层浸润深度、术前化疗无关。ER表达随着GTT恶性程度的增加表达降低,提示对ER的监测有助于GTT的临床疗效及预后的判断。ER有可能成为一种新型GTT肿瘤分子标记物。通过对ER作用机制的研究,也许可以开发出特异地以ER为作用靶点的更有效更安全的抗癌药物。
植物雌激素是指某些能结合并激活哺乳类动物及人类的ER,从而具有雌激素样和(或)抗雌激素活性的植物成分。PLESSOW等[9]的研究显示:低剂量的植物雌激素能够轻度抑制绒癌细胞BeWo和Jeg3的增殖但增加绒毛膜促性腺激素(HCG)的产生,而HCG能够诱导肿瘤新生血管的形成;高剂量的植物雌激素能够明显抑制绒癌细胞的增殖,摄取高剂量的植物雌激素可能对GTT的预防和治疗有很大作用。ABARZUA等[10]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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